这周六是学院魁地奇赛,像往常一样,艾伯特小姐躲在斯内普教授的办公室里,企图用帮助斯莱特林院长分担教学工作这个理由继续逃避她并不感兴趣的集体活动。
她对这个冷酷的蛇王的敬意更上一层楼:或许是因为生源方面的关系,今年的新生们的文章写的比去年更加狗屁不通,如果不是担心消极怠工可能会使得学生们碰到什么要求,她也想让这些无知的小动物们把他们的论文重新誊抄一遍了:至少这样她就不会看到论文上头像被砍头挣扎的蚯蚓一样呗涂写的单词。
她改的头昏脑涨,难得需要加入数学元素的学科让这些并不在意数学的孩子们同样感觉束手无策,她真的很想向邓布利多提议再加入一门基础数学课。
至少让他们学会算数,背背九九乘法表什么的!
“可怜巫师们没有基础教育...”回到宿舍后,惋惜地和里德尔谈起现在新生们的单词和文法的艾伯特小姐看起来被这些一团乱麻折磨得晕头转向,“如果打一个好的基础,对所有人以后都有帮助呢。”
“如果条件允许,还可以多招聘些教师,总不能什么事儿都只让现在的教授们忙来忙去吧——怪不得大家都没时间搞自己的学术...“
腼腆的里德尔看上去对这个话题并不感兴趣,他只用只言片语就避开了这个活动。
“还不如谈些实际的,女士。”里德尔在日记本上写,“比如说你之前提到的索命咒的衍生,我好奇极了,你是怎么发现索命咒与索命咒之间的不同的?”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是,当然不是。”克劳尼已经懒得再动笔了,她用她刚改良不久的记录笔在日记本上这一样回复,“如果可以,为什么要用这种麻烦的方法呢,汤姆?为什么不能出来说话?”
“你总要允许每个人有点儿自己的小秘密。”
“为什么非得是索命咒呢?”他反问。
“你总要允许人们有点儿自己的小秘密。”克劳尼漫不经心地回复,“显然我研究的方向并不是你感兴趣的方向。”
“但我还是感觉挺奇怪的。”她问,“你难道不知道黑魔法之所以被称为黑魔法,并不只是因为他格外地具有破坏力吗?”
“怎么说?难道不是吗?”在这段时间的交谈中,克劳尼可以呀大致地感受到里德尔的一些行为倾向。比如说,虽然他确实天赋异禀,但显而易见的是,他对其他的魔法系别并不感兴趣:他并不是那种热衷于探索自己的长处或者兴趣的方向的人。
他格外地痴迷黑魔法,认为黑魔法至上,没有任何东西能够超过黑魔法。
但事实就是,黑魔法在大多数时候带来的收益并不会比普通魔法好到哪儿去。
“据说,长期使用黑魔法会导致人的神智出现问题。比如说夺魂咒,没有一定能力的人可能被当事人所影响,最后精神失常,或者出现精神分裂的症状,比如幻听之类的,而这些恰恰是魔药和其他魔咒不能修复的呢。”
“不能作用与人不止是保护受害者,也是保护施害者吧?”
“所以这并不是愚人们所能触及的范围。”
“虽然我承认有一部分是因为他们拥有超出惯常魔法的威力...”她想到了格林教给她的那些并不适用于生活,并且伤害范围巨大的魔咒。这些在一定程度上也被归类到“黑魔法”里头去了。但相比于黑魔法,不如叫他禁咒更为合适。
毕竟对于她来说,这种咒语如果公之于众确实会引起更大的不稳定就是了。
她不由自主地耸了耸肩。
因为停了太久,里德尔等不及了:“既然他如此的有效,为什么要禁止他们的研究呢?难道黑魔法就不属于魔法了吗?这就是因为现在的魔法界里头充满了愚人——愚蠢的人正在统治世界,而聪明人被他们排离出了范畴,他们为了维持自己愚蠢的统治才割舍了一切前进的可能性。”
“他们认为研究黑魔法就是错的,研究过程中造成的损害也是令人恐惧的。如果这样的沉迷就是非正义的。”
“你觉得这是正确的事情吗?艾伯特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