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里的活儿说好干也好干,不像城市里打工没完没了的,只要这片地干完,短时间内就不会再需要重复的干活。
翻完地之后,牤牤浇水,我也跟着浇。
虽然我是玩票性质的,但是牤牤还是纵容我玩,她歇息了没一会儿,又去边上处理洗籽瓜了。洗籽瓜其实拿去卖的话,几毛钱一斤,也有人买,行情好的时候,七八毛一斤也卖得动。只是咱家没地卖,就这么在地里打烂,处理瓜籽,牤牤其实也好心疼的。
这时候田地边有一辆小小的农用三轮车过来了,牤牤眼睛亮了,这人我们认识啊!住我家隔壁的二公公。
牤牤上去跟他说了几句话,寒暄了一会儿,二公公得知了牤牤的处境,抽了两口老旱烟,同意了。
二公公抽烟的那根杆子,就是铜铸的。
但我知道,那肯定不是个老物件,看着比较新,多半是近几年生活好了,重新购置的。
这种烟杆还塞叶子呢。
听牤牤说,豹岩那一块,就有人种烟叶。
有了二公公帮忙,第二天下午,牤牤种的洗籽瓜就全部运回了沙场。
牤牤请了二公公在沙场吃饭。
沙场的饭菜其实很不错,基本都是大鱼大肉的。
待二公公回去的时候,又给他车上塞了三五个沙场种的南瓜。二公公全程笑眯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