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去哪里里了?她的婢女不是说来先生这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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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来过,又走了。”
“先生知道她去了哪里吗?”他直接问。
“她去南阳了,不是你和苏泽想要任广来接我的位置?她说要亲自去请他,事先她没有跟你商量过吗?”陆先生问。
“任先生的事商量过,只是不知她这么快去南阳了。”
“这孩子做事就是着急,她父亲刚走,她就离开了。好像是她父亲的离开,心情不是很好,那日回来的时候老夫见她眼睛红了,那可是稀奇的事,长大后没什么人见她哭过。”陆先生说。
这么着急离开是她父亲离开她心情不好?
“她有说什么时候回来吗?”
“那就不知道了,她能不能说服任广还未可知。再说来回怎么也得一个多月吧,不过她说过科举结束就带老夫离开。”
“你们还是要离开吗?”他其实想问的是她一定要离开吗?以为她接受他以后,一切计划也变了,谁知她还是按她原来的想法,连去南阳都没有告诉他。
“老夫年纪大了,总要离开的。我们都只是辅助作用,这天下还得靠你自己。”
“学生担心没有先生,不能选到合适的人才。”
“古人言‘虽在农与工肆之人,有能则举,高予之爵,重予以禄,任之以事,断予以令。’爵位不高,百姓就不敬重他;积蓄和俸禄不丰厚,百姓就不信任他;行使政令不果断,百姓就不畏惧他。你只要能发现贤能之士,重用他们,你的大业就成功一半了。”
“我听先生的,会开设荐举的通道。”
“‘以德就列,以官服事,以劳殿赏,量功分禄。’有才能的人就选用他,没才能的人就使之居于下位你能做到这个就是一个明君了。”
“谢先生赐教。”
“老夫相信你的为人。如果能让任广来,老夫更放心了。那丫头也很执着,看她能否说服他了。”
“先生觉得她有可能在京城留下吗?”顾云珺终于直接问了。
“你说的是丫头?”陆先生说,“对她来说留在哪里都是自由的,至于她能不能长期在京城留下,这老夫就不知道了,那就看你的本事了。”
陆先生微笑着。
顾云珺心里总有些不安,除夕夜她是真生气了吗?
他告别先生,回到宫中,抬头看着红墙外的天空,走向了太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