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云珺看着那些微弱灯光的破旧房屋,忽然明白了父王的选择,如果他们过得都不好,自己要来的权力又有什么用?
梅九溪见他缄口不言,想到了他的伤。
“刚才有些急了,你的伤没事吧?”
“没事。”
正在这时,他们看到苏泽在一位将士的陪伴下从另一面走来。
苏泽看见他们有些意外。
“你们是到这里来接我呢?”他笑着说。
“你都发完啦?”梅九溪对着他的时候忽然温柔了。
“别人是望月思亲人,这里的百姓估计是望月思益州王了。”他开玩笑说。
顾云珺忽然有些不好意思,原来他们在背后以他的名义做了这么多的事。
“多谢你做的一切。”顾云珺说。
“谢就算了,回去请我喝一杯……茶就行。”他看着梅九溪瞪他的眼睛,他临时改成了茶。
他们一起回到营帐,梅九溪又重新查看了他的伤口,
“以后我们还是得改变策略。”苏泽说。
“怎么改?”顾云珺问。
苏泽开始滔滔不绝地讲着他重建的计划,说可以把永州进行划分,可以让不宜居的西边的百姓进行迁移,在西部山区造一个水库,可以截流山水,又可以灌溉农田。
顾云珺直点头,说可以像益州西部的水坝那样。
他们还商量着谁为城主合适,需要多少资金重建。
梅九溪在身旁一直一言不发,只是他的伤口有些裂开,她就给他重新包扎。
苏泽用余光看着她,心想她倒是一点都不避讳,当着他的面就打开顾云珺的衣裳,明明很心疼,却装成若无其事的样子。
“你们聊,我先回去了。”她转身对苏泽说,“你跟我出来一下。”
顾云珺以为他们之间有私密的话,不想让他听见,为何看见她对苏泽这么温柔,自己的心中有些烦躁。
过了一会,顾云珺见苏泽回来了,他脸上的笑容让顾云珺觉得伤口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