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墨景年你,就舒舒服服地坐着马车过去,连你这侍女都能带上,怎么样?”
临风挑着眉指了指坐在房间一角的阿喜,又冲着疏逸耸了耸肩。
那意思,就差在脸上写“我不会害墨景年”这几个字了。
景年若有所思地想了想,默默点头,“这样……确实比较保险。”
说着,又看向疏逸,“要不……就照他说的做?”
疏逸目光很沉,良久才应了。
说到底,他没有太多决定权,只能权衡着最稳妥的办法。
临风的主意,于疏逸的立场而言,确实是最好的。
只是……又未免太过于替他们考虑了。
既反常,又莫名……
……
疏逸不动声色地看着临风在自己点头后对着他们打了个响指,复又转身走出去招呼人进来吩咐。
他转头,微不可察地与后面的阿喜对视一眼。
眼下……也顾虑不了那么多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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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宫氏古董铺里的小厮到黑市探看情况的空当,景年刚好问了下多吉的情况。
临风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你放心,他好着呢。”
“他在哪儿?我去看看他吧。”
毕竟是个孩子,孤身一人,又在这么陌生的环境,多少有些担心。
临风摸着下巴想了想,过了一会儿才道:“行吧,你稍等会儿。”
景年看他一脸神秘,不禁有些奇怪。
这么一等,就是半个时辰。
景年等的哈欠连天,忽然就见出去了好一会儿的临风返了回来,推开门,在门口对她招手道:“过来看!”
景年戴好帷帽走出去,就看到昨天下午刚来这儿找临风时,在他房门口遇到的人。
是那个……之前在古董铺里鉴宝闹事的知府家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