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年心里一紧,忙闭上眼。
许久却没有预想中的气息靠近。
她有些不确定地睁开眼,就看到欧延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这才道:“景年,我的自控力在你身上其实不太好,而且你也应该知道,深夜……孤男寡女的,我也无意做什么柳下惠。”
他眼中是少见的灼热,带着些许不正经,声音低哑到景年轻颤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
他说的……她多少能明白一点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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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想着,已立时与他拉开了距离,眼中闪过警惕。
欧延被她的反应逗笑,似乎是冷静了些,握住她的手,“走,送你回去。”
这两天,都是景年送宵夜过来,陪他吃完后他再送她回去,看着她睡着后才走的。
只是因为她总是睡不好。
他真的很细心,将她照顾的无微不至。
……
她回握住他的手,披上披风与他一起走进黑夜里。
“今天这样吃得够吗?这粥就两碗的量。”
景年与他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
“能有多饿,你当我食量有多大。”
欧延笑。
“阿喜跟我说你晚上没吃饭。”
景年把事实摆在他面前。
“这她都知道?”
欧延惊讶地扬眉。
“还不都是你这儿的人告诉她的?”
景年斜了他一眼,他耳目那么多,什么事都逃不过他的眼,阿喜还是偷摸摸越界过去打探的,他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现在竟然还装作一副不知情的样子。
“阿喜倒是机灵。”
欧延没听到她的话一样,自顾笑了笑。
“沈小姐……今天怎么样了?”
景年看着夜色,忽然就想到了沈倾城,心里一闷。
回庄后,欧延让她别急着过去看她,这一次……她的情况很不好。
伤心过度,连带着身体也跨了,那日在猎场,当晚竟然就忽然双眼失明了。萧痕说这是忧思过甚所致,要想恢复,主要还得等她心中郁结消散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