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还挺有道理。
“来,先碰一杯。”
慕容昕说完,直接亲自动手,给自己和欧延的酒杯满上。
那酒是有颜色的,淡淡的浅红,与景年寻常见过的不太相同。
“这酒有些后劲,你们两个女子都刚大病初愈,就不必跟我们凑这热闹了。”
慕容昕拿起酒杯,刚要喝,想起什么,看向景年和沈倾城,一本正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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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年眨了眨眼,与沈倾城对视一眼,都有些莫名。
敢情她们也没说想喝啊……
……
酒杯很小,慕容昕一口喝尽了。
欧延却只抿了一小口。
“你什么意思?”
慕容昕正回味着那猴儿酿的余香,余光看到欧延酒杯中余下的酒,顿时有些不满地敲了敲桌面。
欧延淡笑着看着慕容昕。
……
看样子,今晚不把自己灌醉,他是不会罢休了。
这么想着,他转头看向坐在身旁的景年,慢慢凑近了些,“我酒量不太好,若是醉了,你便叫萧痕进来。”
他声音忽然靠近,不大,低低的,景年半边身子过电一般,又惊讶于他说出的话,一时间愣在当场。
欧延说完,这才回头,慢慢将杯中余下的酒喝尽了。
慕容昕见状,一拍桌,心满意足地又给他满上,“我这礼送到了,二位呢?”
说着,他的目光停在景年和沈倾城身上。
景年还沉浸在欧延刚才忽然凑近的怔愣中,沈倾城先开了口,“我为七哥做了件披风。”
她有些腼腆,回神示意侍女将东西呈上来。
景年与他们一起看去,就见沈倾城解开一个用绸缎绑成的包裹,露出里面一件灰墨色的披风。
“我是按九哥的身型做的,也不知七哥穿上合不合身。”
她将披风取出抖开,顿时有一股淡淡的清香扑鼻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