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武士与一个火枪手?

“让我猜猜,”卡朋的声音沙哑,却充满了力量,“那个男人是不是叫牧野?”

巴西尼微微点头,眼中闪过赞赏。“驼子,驼子,你的肩膀虽然歪了,但你的脑袋比谁都转得快!”

“去你的,有好菜就端上来。巴西仔,我们不是来看马戏表演的。”在宾奇的催促下,巴西尼对着身边的一名侍从低声吩咐。

宴会的主菜,被安排入房上桌。

不久,两名手持重斧的黑盔打手,推着一名披头散发、满身伤痕的白衣女子走进大厅。

她的双手被紧紧束缚,眼中闪烁着恐惧与绝望,而从她手中缴获的钢刃,隔着绷带与几张陈旧的棕黄灵符,散发出冰冷的刀光。

妖刀村正。

巴西尼的目光在刀刃与女子之间来回扫视—他知道,芸州有个叫灰渡的浪人一直在追击这把刀。

如果能够利用这点,那么他们失去的一切,都将得到补偿。

他要看着灰渡与牧野像狗一样,相互厮杀。

卡朋与宾奇的疯狂,在这一刻找到了宣泄的出口,而玲子的境遇,更是让人唏嘘不已。

在这个由权力与欲望编织的世界里,每个人的命运,都如同风中的落叶,飘忽不定,随时可能被碾压成泥。

“啊—!”在尖叫声中,白衣女人的小腹又接下两拳。巴西尼知道,船夫与接应者们肯定好好招待过玲子小姐了。

在巴西尼的示意下,两名侍从退至一旁,留下玲子瑟瑟发抖的身影。

卡朋与宾奇的眼神在她身上停留,他们看到了脆弱,也看见机会,看见名为复仇的金矿在向他们招手。

杀掉牧野,把他的头取下来做灯芯,让利尼维亚知道,事不关己就该高高挂起,让自己真正做个置身事外的瞎子。

巴西尼起身,缓缓走向玲子,他的步伐沉稳有力,每一步都踩上她颤抖的心弦。

他弯下腰,轻轻抬起她的下巴,让她直视自己的眼睛。“玲子小姐,”他的声音温柔中带着威胁,“你会成为我们计划的关键。”

故事里的英雄,总是为情所困,死在杀手与命运手里。

是时候为“大英雄”牧野写段碑文了。

玲子,这位曾经骄傲的女子,面对巴西尼的威胁,她的眼神坚定,即便身处绝境,也不愿低头。

“我宁可选择死亡,也不会,屈服于你们的恶行。”她的声音虽微弱,却蕴含着不容忽视的坚强。

卡朋,那被称为“驼子”的头领,闻言怒不可遏,竟一巴掌狠狠打到玲子脸上:“别给脸不要脸,臭女人!”

然而,巴西尼只是淡淡一笑,他对跪倒在地、身负枷锁的玲子点了点头,示意她将面临更加残酷的命运。

他走到酒柜旁,从一排瓶瓶罐罐中翻找出一个不起眼的小药瓶。

他的眼神与驼子和宾奇交汇,无声的命令在空气中传递—他需要他们帮忙,让那颗药丸进入玲子的口中。

“唔—啊—!唔—唔—!”

在玲子的尖叫声中,她的挣扎显得如此无力。

那颗黑色的药丸,带着未知的恐怖,被强行灌入她的喉咙。

药效迅速发作,玲子感到一股刺痛从腹部蔓延至全身,她竭力抵抗。

但很快,她的意志开始模糊,身体仿佛不再属于自己。她的眼神变得空洞,像是一具被操控的傀儡,不再挣扎反抗。

巴西尼看着手中的药瓶,嘴角挂着一抹冷酷的笑。“早年用来做人口交易的药丸,留下几颗还真没错。”

他的话语,如同冰锥,直刺玲子的心脏。

她已经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已被将自己绑架此处的打手彻底玷污,她所爱之人,那个叫做牧野的男人,再也不可能爱她。

巴西尼的奚落,如同利刃,一遍遍切割着她的心灵。

玲子的身体在药效的作用下颤抖着,每一寸肌肤都在诉说着背叛与痛苦。

“啊…不…不要…啊…!”

女人的小腹与前胸,因疼痛造成的剧烈呼吸上下起伏,像是风暴中的洪海波涛。

她的眼泪无声滑落,那是对命运的控诉,也是对牧野最后的期望。

然而,她的愿望,就如同风中的烛火,下一秒便会熄灭。

巴西尼的狠毒,不仅在于他对玲子肉体的摧残,更在于他摧毁一个人精神的方法,让她在绝望中挣扎,直到陷入永恒的深渊泥沼。

在那深渊之中,巴西尼的声音规劝着她,要她放弃抵抗,选择归顺与服从。

没有自我,没有情感,也就不会再有痛苦。

玲子对那声音选择了服从。

“好了,带上这个,去找寻你的真爱吧。”巴西尼将那把妖刀,塞回玲子手中。

“是的…主人…”木偶般的女人,在整理衣着后快步离去。

接下来,与灰渡的会面,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应该不需要巴西尼再为卡朋二人补课了,不是吗?

“刀在牧野手上,他是我们的敌人,”宾奇咽下杯中的红酒,“灰渡则会为那把刀,让牧野成为他的敌人。”

“酒精没有麻痹你啊,宾奇,”说完,巴西尼又将话题引向另一方面,“但是下一次,能不能不要一个人把红酒喝的太快?这一带的酒比牛肉还难搞到,老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