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可披萨饼不一样,它的上表面没穿衣服,”麦片也将披萨倒掉,做好再做一盘的准备,“我再去烤两片馅饼,把它们切开就是四片披萨了。”
“很好,大兵。你终于开窍了。”队长劝麦片放手去做就好,他们还得负责搬运两批沉溺梦乡的法外狂徒。
……
……
辛德转头望向即将远行的千鹤,眼中闪过一丝不舍。“千鹤,愿你的旅途顺风。无论身在何方,都祝你一帆风顺。”
“我以同样的话祝福你,辛德。”千鹤饮下杯中的冰酒。
她的话语饱含深情,似乎在这场交易背后,还有更深的情谊与信任。
“我想知道,你当初为什么要帮我…?”
菲奥娜靠到辛德身边,轻声问道。
菲奥娜知道,其实辛德什么都知道。菲奥娜也知道,自己相较于其他人没什么不同。
菲奥娜知道,辛德又在阅读自己的想法了。很失礼,但她找不到能够进行反驳或证明的切口。
辛德只为她留下一句话。
“回去看看你真正的家人吧。”
“有她在,你要珍惜接下来的日子。”
回去吧,回到自己的家中去。辛德知道,菲奥娜不是为了还清父亲的赌债才去触碰牌桌。
可是,她的母亲,那名宁可自己断掉一只手臂、失去贞洁也要保护自己孩子的女性,她的病让菲奥娜舍弃选择的余力。
马车上那帮家伙的人头赏金,足够让菲奥娜的母亲重获健康,能为她们提供更加富足的生活。
菲奥娜别过脸去,才不是为了掩盖脸上的泪水。
“那,我也为您送上一份祝愿吧。”
菲奥娜要来一叠纸牌,简单洗练后要辛德抽出任一张牌。
菲奥娜将余下的牌摊上桌面:同花连顺,在牌桌与赌徒们的世界里,这是绝对好运的象征。
“辛德小姐,希望您今后命运,都能像今天这副牌一样顺利。”
客套话也好,真情实意也好。辛德不想再多做确认,因为她知道,一杯送行的冰酒,一面微笑便胜过千言万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