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在打牌,有人在猜拳罚酒。
还有手握小木筒,摇晃六面骰的坐庄赌头。
将金银铜币、纸钞或其他值钱家当推上方桌的赌徒。
“嘿,小姐,您可真不错。”
被服务员递来两杯冰水后,一位双臂尺寸恍若后厨悬挂的腌火腿的伐木工人挤走奇美拉右侧的小不点,试图拉近二人间的距离。
杰克没有说话,他还在对酒保沟通,对酒保重申两件事。
第一,他们要两份培根煎蛋,他那份和从前一样,多加辣椒。
第二,他不是要去参加马戏团或迟来的万圣节化妆舞会。
还有第三点,但这点无需用双唇诉说。
他对膀大腰圆的伐木工人轻咳两声,提醒这位光头樵夫的行为可能有伤风化,可能有些越界。
可能会引起某些人的不满。
“多管闲事,你们是什么关系,恋人?”
“告诉我,小姐,是什么让你爱上了这个怪胎?”
伐木工人口中吐出两圈腥臭扑鼻的烟雾。
腐朽森林食尸虫般肥大的左臂,勾住奇美拉曲线标致的腰腹。
来吧,他刚刚漱过口,一吻定情后,她会知道谁才是她的真爱。
总之,不会是颗南瓜头。
在得到杰克眼神的默许后,奇美拉明白无需再隐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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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唰—!”
伐木工人揉搓双眼,让被寒光晃过的双眼恢复光明。
只是一把还没他的小臂宽的玩具刀。
奇美拉真的打算用这个,在自己眼前晃悠几下来把他吓退吗?
他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