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泻情过度?你一个良家贤妇好意思跟一个未出阁的大姑娘说这话吗?你看看我的手,我的朱砂志还在这里。”陆永怡越听越不对劲,她什么时候成了淫妇了,最多还不是捏捏男人屁股摸摸他们的胸,去男妓楼过夜也是好奇心。
男人能做的事女人为什么不能做,她也是有底线,不是什么人都看着发情的。
苏大娘望着她满脸不相信,“酒楼开业的那一天发生的事我是知道的,你当着众人的脸说那两个护卫是你的男人,怎么这会如此厚脸皮不认账。”
“男人对女人好奇,有通房丫头,那我对男人好奇,不过就是搂搂抱抱,也没做什么好份的事情,我现在说你儿子对我做的事,怎么扯到我私生活里去,还真以为我嫁你儿子不成,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我不知道你是谁,可我儿子那副丑样子还真的不是你的良配,不如你改找下一家?”
“你挺有自知之明,还有什么下一家?别浪费时间说胡话,你儿子现在人在哪?”
苏大娘吞了吞口水,眼睛不安地四周扫视,口不对心地说道:“他,他没跟我回来。呃,是我一个人回来拿东西的。”
“那你之前几天呆在哪里?”
这这是追根到底吗?怎么办,总不能把程景浩新买的农庄地点告诉她,好让她去那里杀人放火什么的。
苏大娘想了好一会儿,脑子都快冒烟了,干脆闭上嘴巴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