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苏大娘此刻正被程景浩一语成谶,被陆永怡两主仆围在中间尴尬得只差地板没被拘出十只脚趾洞。
“大娘,我跟你一见如故,自问态度尚可也没有对你出口伤语也没做什么伤害你的事,为何你见我如猛兽,一连不见了几天,我还以为你被坏人给捉了,一连几天都没安睡。”陆永怡围着苏大娘慢慢走了几圈,语气透露着淡淡的忧愁,身后的小丫头鼓起腮仿有同病相怜般可怜兮兮地用力点头。
“我我我,对,我家里有事回去一趟了。”苏大娘不知道自己儿子做了什么还好,这会连看着陆永怡的胆子也没有,低着头压根不敢看她的眼睛。
“大娘,你这是说什么话?你是宏昌县青云镇人士,在这京城可是举目无亲,这回家一趟,这一来一回的路程没五个月也得四个月,怎么就花那么五六功夫,难道大娘是大罗神仙不成,一个飞天就十万八千里不成。”
陆永怡也真是耐性用尽,刚还心情良好,可没说几句话就原形毕露说话阴阳怪调不说,看人的眼神也是冷嗖嗖。
苏大娘自小就是被爱父养在深阁里的大小姐,大了就嫁给了父母精挑细选的前夫,那前夫也是个会演戏的,人前人后硬没有一个人说他是奸细,人活了半辈子就经了那次大风浪,所以陆永怡没几句,就把她给吓得脸青嘴唇发白。
“我儿不是有意的,他这不是把歪给撞直了,把你这石女病给治好了。这不是功大过弊,大家都抹平了,你总不能抓着不放,要人,我这可是人老珠黄买也买不动,要银两,只要在能接受的范围内,我尽量赔给你成了吗?”苏大娘望着地面,越说越没有底气,头也是越压越低,声音更是如蚊子一样。
“你,你,谁告诉你我是石女?你有什么证据这样子说我?”陆永怡一听那两个字立马红了眼神,这自小是不为人知,皇兄更是命人压着消息不放出去。
苏大娘一听她生气了,那心里更慌了,可因她的靠近而闻到淡淡的血腥味,偷偷看了她的脸两眼立马低头说道:“我我我有个会医术的朋友帮我看出来的,你这下不是没事了吗?月事更是来了,你应该多谢我儿才对。”
“你,你,这还理直气壮不成,你知不知道差那一点点我就瘫了站不起来。”
“景浩说你那是泻情过度而造成脚软走不了路,脸色红润而没发烧,那是没缓过劲,这会月事来了,人也就通了,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