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景浩想想都觉得有趣,世界无奇不有,重点是恰恰被他听着见着。
何展英听言,不敢置信地站了起来,在房间里头跺来跺去。
“叔,你说那甘山省被洪水淹了,就最中间的县没事,你有没有问清楚他是怎么做到的?”
“这个我又不感兴趣,就听他吹了那么两句,也没上心。你想找他自个儿去那找不就是。”
他有什么劳子厉害,他才不感兴趣,就是夸得他开心先了两坛美酒给自己。那酒还真是一个字香,他就尝了一小杯,居然倒头大睡了一天,醒来还不会头晕。
何展英听着眨了眨眼睛,好像是那么一回事。
待程景浩走后,那房灯一直点到天亮,床上的被褥还是原封不动,匆匆吃过早饭就赶回衙门有要事要做。
拿着锅铲追着出来的程景浩,也只能远远地大声问道:“我问你的事,怎么样了?我得回人家。”
“回头再说。”
那恼人的风一吹,程景浩自动屏改成,“听随你意。”
程景浩用手挠挠自个儿的眉毛,“真是个乖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