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家的母老虎治得了你,别怪我不提醒你,你还是赶紧回去看看。”他已经提醒到嘴脸上了,这家伙现而倒是不急了,“你回去的时候,再帮我问你婆娘不你家的夫人给我出一下图纸。”
这两年郭芙兰就像闭关了一样,再也没画建筑的图纸,就算是叫自家夫人帮忙也被拒绝了,原因是提不起劲。
“我现连自己能不能抚平她那脾气都没数。先别说这个,是不是我找出这衙门大人藏起来的银两在哪,他的美酒归我。”
“先看看你本事,你居然要酒不要银两,你自己不是会酿酒吗?”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家那臭婆娘好酒好肉,就是不好银两。我在家酿的酒定是被她喝光了。不顺手带点回去哪里行。”
张县令无语地白了他一眼,那远处慌张地安排家丁备酒茶的衙门大人喘着气跑过来,哈腰点头的向着两位县令大人攀着话。
可那双斗鸡眼看着程景浩神定自若地提着那狗肉跟着两人身后,就不由地想着他刚在堂上如恶鬼般的血腥手段,整个人不由得微发抖,肥头斗鸡眼齐用向一旁的师爷示意。
师爷立马领会,在斗鸡眼衙门大人邀请两位县令大人进后院吃饭之际,他一个箭步插入跟在两位县令身后的程景浩前面。
“这位小兄弟,你那案子咱们大可已结案了,你可以回去了。”
“谁是你小兄弟,你刚没在堂上吗,张县令说是带着我尝一下你们衙门大人的午饭,你的耳朵是真的聋了还是假聋的?”
“可是咱们大人只邀请了两位县令,并没有附带你,还有你这狗肉从堂上一直提到后院,一路上都是血水。”
“八成你们衙门大人这里后院子家丁婢女吃白饭的。”程景浩一把拉开他举到脸前的皱皮脸,不耐烦地说道,“我听见你说话,用不着贴得我这么近,你身上的花脂味真够呛的,一个老东西一大早就从女人窝起来。”
“一副年老色衰、脸色蜡黄的样子,齿黄口气重,离我远一点,闻着就泛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