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张县令在堂屋里叫唤程景浩,程景浩没好气地直对着那师爷直翻白眼。
那师爷絮来是别人看他的脸色,就算是衙门大人对他说话还是礼让三分,因为他素来都帮他出谋划策。
现没想成两个县令都没什么,这个区区京城回来的行刑官就比官差高级那么一点的大汉居然给他脸色看。
气得那师爷脸色通红,两条胡须直起来,在原地气了好一会儿才喝叫那些家丁赶紧把地上面的狗血擦干净,怎么从大堂之上一直滴进来就一个人动手擦都没有,眼睛瞎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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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景浩大步走进他们刚走进的大厅,三人已围在一大圆桌上坐着,上头满满载载摆了肉菜,还有一个大铜火锅烧着一炉红彤彤的烫底。
大厅古色古香,到处摆放着价值不菲的瓷器玉雕像,更有意思的是,大厅中央那墙上不是放什么山水鲜花图画也不是放屏风什么的,就直直地挂了一幅超级大的财神爷图画。
再认真地看着这大财神爷图画,样子居然是比照着那斗鸡眼的衙门大人来画,只是斗鸡眼改为不斗鸡了。
“哗,真丰富。”程景浩走过去一扫眼,“这这全牛宴?不太对,这一桌也不止一只牛了吧,且都是小牛或强壮的牛,朝廷不是有令不可以未经官府允许不可以杀牛。”
“这一桌上的牛肉起码有四头牛身体上各部位组成的,我看看,这两碟是小黄牛肉,那肉还跳动着,看来是衙门大人刚为两位县令大人添加进去的。”
“这一碟我看得没错是牛欢喜,这定是老母牛身下切下来的,不老没那嚼劲。”
“嗯?没想成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