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那该死在屎坑里头的贱人配吃咱们的苞米吗?赵盼男,别以为那算命佬说你这一胎是男的,我就不敢拿你怎么样?”
“我,我不这样子的意思。”
“我管你什么意思,等一下把大丫二丫三丫叫去山底转转,看有没有蘑菇或是猪草才能的,弄点回来。还是不了,四丫这几天不是都捉到河虾,赶紧叫她起床去河里捉回来。不是打了她几巴掌,躺要房里装什么矫情?她老子跟大伯还在牢里。”
“可是,娘。”
“可是什么?赵盼男,我跟你说,昨天早上若是没有王四丫骚主意,整个村子会乱成这样,还有咱们家里面的鸡猪银两给被抢吗?”
“她只是个五岁的孩子,也没有见过外面怎么样的,只是随口说说儿子,怎么可以把这些问题怪在一个小孩子身上。怪也只能怪村长没有做好本分工作,管不住人。当时大伯跟二哥三可也有,也有,总之能不能说是四丫的事。”
“哼,五岁的丫头又怎么样?别以为你大着肚皮我就不敢打你,我昨儿当众打她又怎么样了,你这个做母亲还不是不敢在众人面前说什么,别做了婊子还立牌坊,呸!”
“还站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去把你四个女儿叫出去找吃的回来,去晚了草皮都没有?我们王家供你们吃的穿的住的,不是养大小姐!”
说着扬手过去“啪啪”两声,打得那赵盼男不敢再作声捂着发红的脸冲回了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