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强烈的好奇心驱使下那卖包子铺的女人也没花多大的功夫便把那天见到的光头大汉消息打听出来,是青云镇人士,新进县城衙门的刽子手。
那光头在衙门门口开了家奇怪的杂肉店,没做几天就生意火爆得很,听说在青云镇那边还有一座山头乡村里与镇上各有一个大宅子,简直就是十斤十重的大有钱人。
这一打听,那热乎乎的心思压根儿坐不住了,跟在卖包子的丈夫说了一声有急事回娘家,也不等那包子档的老板答不答应,当那中年男子反应过来,人都不见踪影了。
“整天净想没的有什么用?倒不如想想自己个儿的包子怎么卖多些出去。”包子档的中年男子叹了一口气,突然想起什么,赶忙去打开收银两的小箩子。
那男子看着里面零星的十五六个文钱,中午的时候还满满的,不用想那钱肯定刚刚被自个儿的婆娘带回娘家去了,气得瞪眼睛直胡子。“李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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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云镇里的冬至,遍山野岭都是白茫茫一遍,黑夜是黑色,大地却是皎白的一遍。
郭芙兰还是冷热无碍地从舒服的被窝里准时起来,刻在身体里面的生物钟令她无法忽视强逼自己起来。
她在黑暗中伸手搔起蚊帐挂在左右两边的铜钩上面,面无表情地望着地面的板上替代了程赖皮抱着棉被子呼呼大睡的小丫头。
房间里面的大床在入冬前被程景浩与马小强改造成炕床,因郭芙兰说了一句,在屋里面烧碳会让人不知不觉中毒死去。吓得那程景浩第二天立马跟马小强把自己房间的炕床撤了出来。
这炕床不得不说比烧碳省钱,且一烧整个房间与地面都暖烘烘的,就是嘴巴干燥了些。
程景浩算了一下彻床的费用与烧碳的费用,两个一对比立马就选了炕床,偕因家里面的柴火足够一整年用了,且都不用花银两买。
那跟何展英同一个床上睡觉的区子谦兴奋了整个晚上,第二天不出意外尿床了,大雪天的天井里,挂着的黑色尿被子无比的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