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体香,仿佛有一种魔力,让他意乱神迷。
等他稍稍清醒过来时,发现他已经握着苏芩秋的腰,试图让她和自己交叠在一起。
他在做什么!顾泽夕错了神。
苏芩秋手朝下一探,在他耳边轻笑:“侯爷,您有反应了。”
顾泽夕顿觉恼羞,强自镇定:“本侯是个男人!”
“知道啦!”苏芩秋起身,拿手指把他的额头一点,“只许在我面前做男人,不然我会让侯爷,这辈子都做不成男人。”
她以手作刀,比划了一个“咔嚓”,潇洒离开了温泉池。
顾泽夕真想把她抓回来,狠狠地揍一顿,但奈何身下不争气,闭目深呼吸了好久,才恢复了正常。
他睁开眼时,发现苏芩秋还没走。
她已经脱下了湿衣裳,正裹着他的一件长袍,在摆弄着一个木箱子。
难不成她被官兵追捕,就是因为这个木箱子?顾泽夕起身迈出温泉池,擦干身子,穿上了衣裳:“这是何物?”
苏芩秋头也不抬:“你爹。”
什么?!顾泽夕皱起了眉:“苏芩秋,口无遮拦也该有个限度。”
苏芩秋指了指木箱子上的锁:“打开你就知道了。”
顾泽夕迟疑片刻,伸手轻轻一扭,把锁拧了下来。”
力气真大!苏芩秋咂舌,打开了木箱子。
箱子里,是叠放着的一副完整的骸骨。
顾泽夕见苏芩秋神态自若,有点惊讶:“你不怕?”
苏芩秋拿起一截骨头细看:“我是个大夫,怎会怕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