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远风光着两条腿,站在寒风中,底下凉飕飕,心也凉嗖嗖。
他的脸皮,就好像他的裤子,被一并扯了下来。
只是脸涨得通红,底下却没一点反应。
顾泽夕一手捂住苏芩秋的眼睛,万般震惊:“顾远风,本侯过继你,为的是开枝散叶,绵延子嗣,你却成了太监?这等重要的事,你竟瞒着本侯?”
顾远风着急忙慌地提裤子,慌忙否认:“祖父,我不是太监,我都跟康喜郡主同房好多次了,那日圆房的喜帕,您和祖母不是都验过吗?”
众人都看向了沈慧茹。
沈慧茹抹起了眼泪:“那天我去杏林堂问诊,贺兰大夫说我仍是处子之身,我还骂他庸医来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全场哗然。沈慧茹仍是处子?这还用说,肯定是顾远风不行了。
沈慧茹哭着哭着,扑进了许氏怀里,
许氏拍着她的后背,对顾泽夕道:“宁远侯,顾远风是你的嗣孙,此事你必须查清楚,我们康喜可不受这个委屈。”
顾泽夕颔首:“多请几个大夫来,当场勘验。”
长戟和淮南王府的小厮齐齐动身,很快请了七八个大夫来。
这几个大夫就在院子里,给顾远风诊了脉,又扒下他的裤子,仔细检查了好几遍。
检查完后,几个大夫的结论出奇地一致——
顾远风的男根,其实早就断了,只剩一层皮连着,不可能有实际功能。
还真是个太监啊?院子里响起一片嘘声。
顾远风面如死灰,恨不能当场消失。
沈慧茹趴在许氏怀里哭喊:“母妃,原来顾远风真是太监,我不跟他过了!”
“那得看你父王的意思。”许氏看向了沈赋。虽然今儿这一出戏,都是她安排的,但最终拍板,还得靠沈赋。
沈赋毫无犹豫:“宁远侯,顾远风这行径,跟骗婚有什么区别?你让他把放妾书拿来,我们康喜,就当从未跟过他。”
顾泽夕颔首,命顾远风当场写下了放妾书。
苏芩秋好容易盼到有人揭穿了顾远风,目的可不止是让他丢个脸。
今天,她要借着这股劲儿,弄死所有该死的人,让他们得到应有的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