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的光亮悄悄溜了进去,窥探着内里的温暖。
柏寂野诧异地抬起头,正对上池秽没什么情绪的双眸。
“傻站着干嘛?进来。”池秽的嗓音依旧清冷,有种像薄荷的清爽,却独独没有早上刚刚睡醒的嘶哑。
但柏寂野根本没有时间去想太多,也没有回答池秽的问题,更没有动。
他认真地看着池秽的眼睛,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只是一股脑地把真情真心真话全部说出,用一种近乎孩童真挚而诚恳的口吻。
“这一天一夜,我想了很多很多。也许是我太笨,总是迟钝又粗心,搞不懂为什么,明明只是一会儿没见,我就特别特别想你。”
他看到了池秽脸上匆匆闪过的惊讶。
柏寂野忽然就笑了起来,心底再也没有被撞破心事的尴尬与无措,他接着说:“禁闭室里很黑,什么也没有,什么也听不到,但我能够察觉到的,唯有一点。”
池秽动了动唇,问他,“是什么?”
“每当我想起你的时候,我的心脏仿佛不再是属于我的东西。它剧烈地跳动着,我怎么也控制不住。”
“它似乎有了自己的意识和灵魂,代替我诉说着那些难以启齿的、因为性格无法意识到的、矛盾又热烈的爱。”
“换句话来说,如果我无法发声,我的心脏会代替我说爱你。”
听到这话,池秽的瞳孔骤缩,他后退了一步,下意识想要逃离,却被柏寂野再次漾开的笑意刺得定在原地。
他看到柏寂野自嘲似的扯唇一笑,然后说:“其实,刚刚从禁闭室里出来的时候,我还是没有想明白这些,只是想你,想你想得快要发疯……”
“直到我站在门口,再一次看到你的时候,所有的挣扎与困顿全都消失不见。我想,我或许找到答案了……”
平常一贯喜欢动手动脚,恨不得整个人贴在池秽身上的柏寂野,在这时却像一个无比青涩的毛头小子,双手垂在两侧,因为紧张而死死地蜷缩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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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池秽听到了柏寂野无比郑重的声音:
“禾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