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鹤行扶着她的后脑,汲取着甜蜜,她的嘴里还残留着淡淡的苦涩烟味,像罂粟般让他沉迷,他的吻逐渐向上,落在她的鼻尖,眼皮,额头上。
最后吻上司隐的发丝,炽烈的情绪在眼底翻涌。
孟鹤行听着怀里女人急促的呼吸声,掌下是她纤细柔软微微颤抖的腰肢,他只觉得心里被填满,眸色柔和,一下下顺着她的头发,轻声说:“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
*
孟和集团是在次日上午对此事作出回应的。
官博直接发表并置顶了一则声明——
【我司执行总裁孟鹤行先生与司隐女士系合法夫妻关系,即刻起,任何诋毁,侮辱,嘲弄孟鹤行先生与司隐女士的言论都将被取证,递由司法机关处置,请诸位谨言慎行。另,不公布婚讯是双方商量之后一致认同的处置方式,并非刻意隐瞒,与孟氏有生意往来的合作方不会受到此事的影响。】
由涉事一方公开宣布事情的真实性,无疑让热度爆炸性上升。
孟和集团楼下堵满了记者,各大电视台都在转播采访,娱记和财经新闻都上了头版,铺天盖地的宣扬分发。
看到孟鹤行被采访的实时直播时,司隐正在和园,谭希陪着她。
昨晚孟鹤行将她带回和园,让她老实休息几天,暂时不要出去,清晨让人将谭希请过来陪她说话,临走时,又盯着她,说事情交给他处置便好。
原来是这么个处置法。
司隐有种被诓骗的感觉,明明昨晚他提出要试试的时候,她并未给出任何回应,他也没有强求,只说给她时间考虑。
没想到转头来了这么一遭。
她心里郁闷,谭希倒是乐见其成,盯着新闻频道目不转睛,笑得见牙不见眼:“真帅毙了,哎我说隐子,你家孟老板还是强势起来更有魅力,瞧瞧,只对你一个人体贴,简直理想。”
司隐的思绪还困在昨晚那个吻里,她能感觉到最后自己也是沉浸其中的,但是,负罪感逐渐增强。
“哎。”谭希搂着她,目光在她脸上打量着,“你想什么?这么入迷?”
“没事。”司隐回神。
“说真的,我是磕你俩,但是一切以你的感受为先,你要是真不喜欢,他再好也没用,隐子,你对孟老板到底是怎么个意思?有没有一丁点喜欢?”
司隐答不出来。
“那这样。”谭希问,正对着她,“你还喜欢关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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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隐被迫看着她的眼睛,从清澈的眸底看见了自己的影子,心脏好像被揪起来一点。
其实,昨晚从孟鹤行病房出来后,她并未进关铮的房间,只在门口站了一会儿,便去楼道待着了,不为别的,只是当时脑子里都是出门前孟鹤行那句话——
“等会儿还过来吗?”
不知为何,他那时候给她的感觉很可怜,晦涩,寂寥,像是在等一个三心二意的人回心转意。
别人都说他矜贵自持,清冷克制,商场上杀伐果断,生活里温和有礼,可是在她面前,永远一副迁就的姿态。
无论是七年前,还是现在,一如既往。
冷风让她清醒,头一次审视自己和孟鹤行以及关铮的关系。
她不知道她做的每一个决定是否都是正确的。
也不想剖开内心将所有情绪都摆放出来,她甚至觉得愧疚,愧对关铮,也愧对孟鹤行。
她向来冷静清醒,分得清利弊,唯独这件事,只想逃避。
现在,看着谭希真挚的询问,司隐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这么多年的感情,怎么可能一朝一夕消失,但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