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子善落,谢过公子搭救,只是……”善落欲言又止,眼泪啪嗒啪嗒的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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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讲无妨。”男子道。
善落忍着腿痛扑通跪地,“恩公,能不能让善落先回家一趟,告别祖母,再……再随公子而去做牛做马。”
“不用你当牛做马,帮人帮到底,我直接送你回家就是。”男子将她扶起道,轻声道,“莫叫恩公,在下韩岂。”
“谢过恩……韩郎君。”
……
这番回神,李熙螓才想起与那画师僵持许久,李熙螓倒是不急不缓等着她加到了百贯,实在不想再继续下去。
“十两金,可行?”十两金她若肯就画,不肯百贯也行,但她忽略了一个问题。
“十两黄金?”画师震惊当场,不知道李熙螓居然这么随便的说出这个数。
本以为摊主会知难而退,她随便给个台阶罢了,谁知她一拍案:“黄金十两,我给!”
李熙螓诧异,是饿过头了,这才想起阿嬷曾经说过,她一顿好吃能抵普通百姓一年的收支,还套用平民常感慨的诗为:“四海无闲田,农夫犹饿死。”
她不信,曾饶有兴致让手下丫鬟就地计算过普通底层百姓大概几年的收支,才知道普通百姓与皇室之间的落差如天渊之别,但这画师不简单啊。
想不到面前这位看似靠画像为生的普通女子,倒是个财大气粗的有钱人。
这一幅画像抵过普通百姓数年或者更甚的收入呢,不禁想着她画多久可以挣回来?
在不知她的身份之前,她的脸这么值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