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夫人不断地摇头落泪:“怎会如此?我的灵儿……”
“毓秀在何处?她在何处?”
谢知萱道:“您纵容徐檀抢人夫君,可有想过被抢那个姑娘的娘亲会有多心疼她?”
徐夫人不断地掉落着眼泪道:“我……”
谢知萱继续道:“徐檀不仅仅只是抢了毓秀的夫君,她明知毓秀在长安与我同开琳琅酒楼,还开起了百盛楼,迫使毓秀如若不愿进盛家为妾,就是连酒楼都开不下去。”
徐夫人道:“檀儿怎会这么做呢?”
谢知萱道:“毓秀不愿为妾,徐檀与盛况就对毓秀步步紧逼,使得毓秀如今不得不在楚王府之中给王爷做厨娘……”
徐夫人落泪道:“厨娘?”
谢知萱道:“是,毓秀这会儿就被他们夫妇俩逼得只能在楚王府之中做厨娘,还有一事,我怀疑徐檀早就知晓毓秀是她亲姐姐之事。”
徐夫人道:“怎么可能呢?”
谢知萱道:“这块木牌,徐檀可有见过?”
徐夫人道:“灵儿幼时的画像之中倒是有过这块木牌的,檀儿是见过的。”
谢知萱喝了一口茶道:“若我没有猜错的话,毓秀的那块沉香木牌并未曾丢失,而是被盛况给拿走了,也恰巧被徐檀所发现了木牌,徐檀乃是镇北侯府的女儿,嫁谁嫁不得,非要嫁一个比她大这么多年纪的有妇之夫本就不合乎情理。”
徐夫人握紧着木牌道:“谢郡主,若是檀儿知晓她姐姐还活着的话,必定不会如此伤害她姐姐的。”
谢知萱道:“是与不是,你去找盛况问一问木牌之事,不都知情了吗?”
徐夫人手中的木牌都快要嵌进肉里。
谢知萱让春兰准备了马车,与徐夫人同去了楚王府。
这会儿已是过了午时,谢知萱与徐夫人递上了拜帖便被王府的管家婆子请到了待客厅之中暂坐。
“徐夫人,谢郡主,王爷在歇中觉,两位请稍等。”
谢知萱道:“我们不找王爷,请姐姐去灶头一趟,请厨娘徐毓秀过来。”
管家婆子道:“两位稍等。”
谢知萱与徐夫人这一等又是两刻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