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条上写了什么,他们不清楚。却也知道林清也现在做的事,和纸条上写的内容有关。
“找电报局,我要发封电报回去。”林清也说。
陈望叫了两辆黄包车。
林清也去电报局发了封电报。
“你后日上午过来一趟。”林清也找陈望要了火折子,将电报局的回执单烧掉。
她自言自语,又在和陈望说话,“我也不太确定,他会不会帮我的忙。后日上午没有消息,就不用等了。”
陈望说是。
手上的事情安排出去,她心中安定了些许。
她回了饭店。
这晚,时惟樾回来的很早。
林清也洗完澡没多久,窝在单人沙发上擦头发。
头发全被捋在一侧,一本书放在她的腿上。她偏着头,边擦头发边看书。
“你怎么这么早?”林清也听到门外的动静,侧眸看过去。
“无聊,便回来了。”他关上门,拽了拽领口,解开领口的扣子。
他向来我行我素惯了,想走就走想留就留,没人敢置喙。
“晚上吃了什么?”他问。
“饭店门口的铺子在卖烧鸭,闻着很香,让人垂涎欲滴,便让陈望买了些吃。”林清也说。
“好吃吗?”
林清也笑:“还行,不如闻着香。”
时惟樾跟着笑了下。
他走过来,从她手上拿过毛巾,替她擦头发。
林清也合上书,往他的方向挪了挪。
“我刚刚在门口,只看见陈望。”时惟樾随口问,“陈远呢?”
林清也知道时惟樾会问,一早想好了说辞:“你和盛淙川下午回饭店,姚督军请陆夫人去书房聊了几个小时。我关心陆夫人的事情,便让他去跟着陆夫人。”
时惟樾知道她敬佩陆夫人,没有怀疑。
“你身边要跟着人,以后遇到这种事派其他人去。他们都听你的,你可以随意调遣。”时惟樾说。
林清也嗯了声。
“让我坐坐。”时惟樾突然挤到单人沙发上。
两个人挤在单人沙发中,很是拥挤。时惟樾便将她提起来,让她背对自己坐着。
头发被他捋到后背。
林清也已经擦得差不多了,时惟樾便用毛巾包着她的发尾。
“今天查到什么?”时惟樾问她。
酒楼的闹剧,是他们演的一场戏。
林清也以身入局,让姚夫人亲自来寻她——她跟着时惟樾来广城,就算是个普通女人,为了面子上好看姚夫人也会安抚她。
时惟樾和盛淙川回了饭店,姚督军顺理成章邀请陆夫人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