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起身朝着那边的红木桌案旁坐了下来,继续神色专注的埋头处理堆挤如山的各种公文。
初楹赶紧示意底下的下人将膳食全部给撤了下去,旋即,恭顺的跪在红木桌案旁,给侯爷,低眉垂眼的碾磨。
屋子内显得格外的静默寂静,落针可闻。
偶尔她手腕有些酸疼,便会轻轻的揉捏了几下,继续慢悠悠的碾磨,显得格外的温顺乖巧。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左右,沈柏砚神色有些疲倦的抬手揉了揉眉心,无意间缓缓抬起黝黑细长的眼眸。
便瞅见女子身罩一袭杏花色的长裙,裙摆上绣着几朵洁白无瑕的栀子花。
满头柔顺的青丝紧紧用一支珊瑚发簪轻轻的挽起,面如芙蓉,樱唇贝齿。
那姿态落在旁人眼里,显得清婉如花,婉约柔美,宛如一幅盛美的画卷。
惹得他的目光陡然变得深邃炽热了几分,嗓音沙哑低沉道:
“你的身子可好些呢?”
初楹顿时身形微微一僵,面色浮现一抹不自然的酡红之色,羞涩的低垂脑袋,揶揄了一句道:
“奴婢身子还— —还未曾痊愈,恐怕不易伺候侯爷,还望侯爷见谅!”
沈柏砚神色略显几分讶异道:
“怎么过了这么久,还未好,每日可按时涂抹药膏?要不找个府邸女医给你好生瞧瞧?”
初楹目光不自然的微微闪烁了几下,面色囧了囧。
“涂抹了,只是奴婢身子虚弱,擦伤比较严重,自然好的也慢一些,多谢侯爷挂心。”
沈柏砚眉心笼罩了一抹忧色,微微皱眉道:
“有这么严重吗?过来,给爷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