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孙顺说的愈发难堪,砚安只感觉脸颊火辣辣的,他何曾与其他人做那事,陌生的女君他都很少接触,怎么就被扣上个莫须有的罪名。
“孙顺,你说的确认是实情?”岑漪淡淡开口。
孙顺却以为岑漪相信了他的话,蹭着膝盖跪到岑漪脚下。
“奴知道殿下对奴有偏见,可这些都是奴亲眼所见,绝对没有谎言。
这次砚安一定是私会相好,出了意外。
如此不守男德,就应该沉塘处死!”
孙顺话音刚落,只感觉眼前一花,下一秒,一个耳光结结实实的落在了脸上,抽得他歪倒在地。
“本殿的人,轮得到你一个仆侍指手画脚?”
岑漪脸色阴沉,孙顺甚至觉得岑漪腰间若是带着剑,定然会一剑刺死他。
可想到南云给的各种好处,又大着胆子跪好。
“殿下…殿下奴……”
“且不说你被主一事确凿,如今作为仆侍,污蔑本殿的房里人,就够你掉脑袋的了。”
岑漪冷笑一声,拱手上前。
“君上,萧家长女乃出逃的罪人,萧家在谷城欺女霸男,强占民地,京兆尹大人正处理此案,现下正到处抓捕出逃的萧家人。”
“哦?罪人?”女帝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目光在瑟瑟发抖的砚安和孙顺身上来回徘徊,最后落在南云。
“萧家人如此罪大恶极,死有余辜,映之的仆侍也算是为南华国除掉一个蛀虫。”
南云心头一跳,见女帝这么说下意识地想开口反驳。
“来人!”女帝却不给他反驳的机会“赏!”
……
宴会结束已经是日落时分。
“姐姐,今日为何偏袒那仆侍?他宴会上杀了人,闹出这么大的事情……”南云跟在女帝身后,连珠炮似的不断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