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安一愣,回头去看,只见孙顺身着仆侍服装,低眉顺眼的跪在那。
砚安不明白今天怎么一个二个都出现在皇家的宴会。
岑漪注意到砚安的目光,轻轻的冲砚安摇了摇头。
“那这歹人是何身份?”女帝询问。
“回君上…是谷城萧家的长女…是…是……”
孙顺额头泌出汗水,慌乱之色溢于颜表。
“是什么!”女帝重重一搁茶杯。
“是、是砚安的相好!”孙顺猛一闭眼,豁出去的叩头开口。
屋内众人诡异的安静下来,都看向砚安。
砚安脑袋一蒙,慌张的摇头。
“不、不是,她……”
“回女帝,奴原本是伺候砚安的仆侍,偶然之间撞见过他与相好在一处…一处……”
砚安面色难看,转过头盯着孙顺满脸恳切的表情,只感觉讽刺。
“孙顺…你之前卖主,被殿下抓起来,可是我求情把你放走的,你怎能……”
砚安不知道哪里让孙顺如此记恨,甚至污蔑他与其他人有染。
“奴何曾有卖主的事,奴不过是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是你蛊惑殿下把我抓起来,又充当好人救我,途中反而被人追杀,那伙人恐怕就是你派去的吧!”
“这……姐姐,孙顺是我外出时偶然救下的,当时她确实被一伙人追杀。”南云犹豫着开口:“但映之姐姐的仆侍,应当不是这样的人。”
孙顺咬牙上前几步。
“奴可以用性命担保,奴所说的都是实情。
在谷城时,这萧家小姐就曾让砚安嫁给她做侍,后来阴差阳错成了世女殿下的仆侍。
有次殿下谷城受伤,奴起夜时听见了砚安与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