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姐给你脸儿抬举你,你才能在这和我平起平坐的说话,没有表姐你什么都不是。”
“砚公子可要尽好外室的本分,别哪天惹恼了表姐,就连做奴才的脸面都没有了。”
岑逾白黝黑的眼睛直直盯着砚安,忽地想起什么,嬉笑着开口。
“听说砚家半个月前出了事,家里的仆侍都跑光了,也不知道现在是怎么样的光景。”
“什么……?”
砚安身体一震,砚家?
虽然在砚家没有好的回忆,但那毕竟是他血亲在的地方,他被卖出府的时候,砚家就岌岌可危,硬是靠嫁儿子撑了三年,怎么他到京城不久,砚家就出事了?他父亲的灵位还在砚家呢。
情急之下,砚安上前一步,想要询问,岑逾白却转身就走。
头上那破碎的梅花从发间坠落,砚安下意识的伸手去接,梅花却从手指间掉了下去。
“砚郎君,你还好吧?这表公子仗着得峥西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