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砚安脸色不好,甘白忙给砚安倒上一杯茶。
“小郎君,前几日殿下去了京城有名的寺庙,听殿下提起,是捐了钱,供了灯。”
这话说的隐晦,但砚安还是听明白了。
妻主给他未出世的孩子,供了灯,捐钱积福。
砚安眼睫微颤,从椅子上站起身。
“妻主名誉清白,是我出身低贱,累了妻主的名声,但表公子为了中伤于我,将这些事情大肆宣扬,可有顾及妻主的名誉?”
岑逾白面色微怒,谷城里只会哭哭啼啼求饶隐忍的外室,怎么到这,还会拿岑漪来压他。
这就是富贵养人?
岑逾白冷笑一声,一手掐了花瓶里插的清梅。
“我今日本想来见表姐,看你在这好心慰问一番,你就这样待客?连通房都不是,就拿起主子的款儿了?”
那梅花被岑逾白揉捏的花瓣破碎,他却突然笑出声音,亲昵的把那碎梅花放在砚安的发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