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容道,“总而言之,日后不许再提及她!”
说罢,沈玉容便回了自己的屋子,只留下沈母与沈如云面面相觑。
沈如云没能得到心心念念的白玉簪,如今心中正一肚子气。
见沈玉容这般,沈如云撇了撇嘴,“娘,哥哥这是怎么了?”
沈母眼珠子咕噜咕噜一转,“莫不是,那薛芳菲当真不愿意嫁给你哥哥?”
沈如云摆了摆手,“绝无可能,从前薛芳菲对哥哥千依百顺的,恨不能倒贴入咱们家,如今怎么可能说不嫁便不嫁!”
沈母细细一想,深觉有理,“你说得对,你哥哥这样优秀,整个淮乡都寻不出第二人,那小蹄子不嫁给你哥哥,还能嫁给谁!”
“估摸着见咱们家寻媒婆上门提亲,便想坐地起价,让咱们家多给些聘礼!”沈如云道。
沈母一听便慌了,“这可不能由着她!依着你哥哥的学识,定能考上状元,她日后便是状元夫人,这可是旁人求都求不来的福分,偏偏她还敢拿乔!”
“娘说得是,如今她年岁到了,再不说亲便要成老姑娘了,哥哥日后考上状元多的是高门贵女可以选,咱们家便这样晾着她,不信她不慌!”沈如云眸中满是算计。
沈家人的满肚子坏水,薛芳菲自然无从知晓。
夜里,薛芳菲又深陷噩梦中,梦里是姜梨临死前的模样。
薛芳菲痛心不已,在梦中惊醒。
醒来发觉不过是一场梦,这长舒一口气。
如今距离梦中沈玉容杀妻抛尸还有三年,那便意味着姜梨如今还不曾被虐待致死。
如今冯裕堂这个祸害已经死了,接下来最要紧的便是尽早救下姜梨,还有尽快将矿山的消息传出去,如此薛家才不至于受到牵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