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这话,像是也想休了闻芷。
可谢清音有些迟疑,外界的人会不会以为这是她的意思呢?
“这个时候休妻,对你的名声不好,你要考虑清楚了。”
沈继阳并未察觉她话语中的犹豫,只颔首道:“母亲说得对,闻芷这个人爱得寸进尺,一开始便不该纵容,这等心肠歹毒的女人,即使是背负骂名,也要休了。”
谢清音见他主意已定,也不好多言。
“你想清楚了就好。”
隔日,谢清音来到广陵侯府探望老夫人。
老夫人连遭打击,病得很重,吃过药却不见好,仍浑浑噩噩地卧在榻上将养。
谢清音不便打搅,略坐了一坐即起身告辞。
走出慎心堂,谢清音熟门熟路地来到闻芷的住处。
闻芷这两日闲得很,除了看看书喝喝茶,也就只能鼓捣鼓捣花草了。
谢清音闯进来时,她正在给一盆兰花浇水。
“郡主有何贵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