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怎么不说话?”
广平王看太子一直跪着不吭声,拍拍他的肩膀。
太子心想他能说什么?
邓家是他的母家,可最近三番两次搞事情,而且事还不小,父皇能因此不怪他就已是万幸了。
皇上从头到尾就看着他们跪着,这态度还不够明显么。
但他也不能放任不管,只好开口:“父皇自会定夺。”
“柳爱卿,你如何看?”
皇上瞥了眼跪在后头的柳廷玉。
“皇上,微臣相信此事和国公府无关,都是邓晚秋一人所为。”
“您也知道小女这些年都是她哥哥嫂嫂带大的,我和她娘对她一直都很愧疚。”
“微臣是关心则乱,还望皇上莫要怪罪微臣。”
他虽是这么说,但表现出来的却是一副不敢惹皇室和国公府的模样。
国公爷听了这话差点呕死,这柳廷玉真是狡猾。
“哦?你刚才不还恳求朕做主的吗?”
柳廷玉抹了把泪抬眸看向皇上:“刚才您让太医去给小女治病,这已经是莫大的荣幸。”
“不行您让他们多赔点医药费?”
容王瞪了柳廷玉一眼:“你倒是软的很,你莫忘了她是冲着本王的女儿去的!”
柳廷玉为难的看了他一眼。
他作为臣子能这么想吗?
皇上到现在还未公开承认长宁是容王的亲生女儿。
他提醒道:“容王殿下,长宁是淮南王的女儿。”
“你这说的什么话!”
容王气的捂住胸口,伤口虽是愈合了但还是会隐隐作痛。
“父皇,长宁的确是我的女儿,是您的亲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