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柳家和她邓家犯冲,自从许长宁等人进京后,这京城就没有了以往的太平,真是邪门。
她脑中突然有了个一闪而过的想法,只是没抓住。
“李爱卿,今日你儿和嘉宁大婚,柳家小女却在你府上被人掳走,此事你如何交代?”
李琰他爹从怀中掏出一物双手奉上:“此事是臣的失责差点酿成大祸,臣有罪,请皇上责罚。”
广平王不干了,李琰如今是可是他的女婿,是他广平王府的人。
“父皇,这事跟李大人有什么关系啊,本王还没怪邓晚秋差点毁了嘉宁和李琰的大婚呢!”
广平王从来都是活的明明白白,渣的明明白白,他知道自己不学无术整日饮酒作乐还爱好女色,可即使这样也没有让人欺负到头上的道理。
“父皇,要儿臣说这事就怪邓晚秋自己,怨不得旁人。”
说着说着他又站了起来,指着柳廷玉道:“父皇,也不是儿臣夸柳大人。”
“您说就这么个种地的,能得罪到谁啊。”
柳廷玉抿了抿唇,微微点了下头。
说得好!
第一次觉得广平王靠谱!
皇上看完李正递上来的纸,广平王一个人还站在那絮絮叨叨的,一会儿指着盛兆说几句,一会儿又安慰柳廷玉几句。
容王看他越说越不着调,忙打断他:“父皇,邓晚秋自己都说是因为长宁所以才掳走了柳大人的女儿。”
他身子转向太子等人,语气冷冽:“本王就想问一问。”
“她如何能因飘香楼的事记恨上不在京城的长宁?”
“就这么容不下她?”
国公爷感受到容王的怒气膝盖挪了两下:“容王殿下,此事跟长宁郡主无关,一切都是晚秋咎由自取。”
广平王窜出来拍拍国公爷的肩:“国公爷,她不会是看长宁和我女儿关系好故意在今天从李府掳走人的吧?”
“想让她俩决裂?本王跟你说那是万万不可能的,那孩子倔的很,这事她还不知道等明日她知晓了,你小心她拽着鞭子去学院揍你的那些孙儿。”
“裴钰说鞭子抽人可疼了。”
国公爷浑身一颤,这嘉宁郡主从来不是个委屈自己的主,恐怕明日还真被广平王说中了。
“哎哟,怕了吧,别说你了,本王也怕,那丫头发起脾气来我是她爹我都不敢惹她。”
盛兆心里也苦,温香暖玉的日子还未过几天,他这好夫人又惹出了事,唉,家门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