悔恨的泪水湿了满脸,迷糊间看到曾经的柳昌青站在他面前,他轻轻的笑了,狱卒还想抽嘴被侍卫拦住。
郝建声音很小,但此时安静的大牢里也能听的一清二楚,他说:“昌青,大哥错了。”
“老头,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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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该因为嫉妒师弟,就毒害了很疼他的镖局当家的,他是个孤儿,当家的更像是他的父亲,把他抚养成人,出钱让他成亲生子。
他恨柳昌青分走了他该得到的一切,可现在再看,他二人的身份根本没必要与他们争什么。
昌青和关筝曾经也是喊他们一声大哥大嫂的。
柳廷玉眸色幽深,脸上却不为所动,观察到身旁的人扶了扶腰他忙上手揉了揉:“筝筝可是腰疼。”
“给柳夫人搬个椅子来。”
“是。”
柳廷玉扶着关筝坐在椅子上,这才转身行礼:“多谢容王殿下。”
郝仁眼睁睁的看着父亲断气只觉得他早就该死了,现在该轮到他了。
他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听着向他走来的脚步声扯了下唇角,任由狱卒把他拖出去。
想象中的疼痛没有袭来,狱卒们并没有抽他也没有打他,而是端了盆水,手里拿着黄纸。
侍卫见他脸色变了好心的提醒他:“容王殿下仁慈,赐你加官进爵。”
加官进爵是一种不见血但非常残忍的刑罚,浸湿了的黄纸一张张地覆盖在犯人脸上,会让犯人呼吸困难,最后窒息而死。
狱卒们听到仁慈二字都低着头,虽是不见血,但这种还不如被人活活打死呢。
“呜呜……”
郝仁努力的想争取到更多的氧气,但一张张湿透了的黄纸铺在他脸上,他怕了。
最终,郝仁的手垂了下来。
柳廷玉抬手蒙着关筝的眼睛不让她看,容王请他二人一起出了大牢,离别前容王也没再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