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次景硕只淡淡一笑,再没有之前易爆的怒火。
“多谢赵左丞相关怀,再不好,我还能走进殿内拜见父皇,我明白自身缺憾,不敢奢求什么,更可以一会下了朝便离宫。”
“希望父皇不要生气,原谅儿臣不请自来。”
景硕如今也会以退为进。
景怀煦高兴景硕的改变,自是不在乎其他,相反有人在他兴头上内涵自己的儿子,他也是会不满的。
“赵左丞相,你心急什么,朕有些听不懂了?”
景怀煦对赵左丞相肃声反问,赵左丞相心虚认错:“陛下,恕罪。”
景碌抓紧缓和:“父皇,二哥回来儿臣很开心,赵左丞相的话定是无心之失。”
“儿臣从小才学平平,辅国之事交给二哥会比儿臣强,儿臣不敢肖想其他,只愿做好自己的事。”
景硕坐在景碌正对面,歪着头看他,不想都是黎王了,还是那副讨人嫌的做作模样。
他意味深长地感慨:“三弟,许久不见,你跟二哥记忆里的样子未变分毫,真好。”
景碌当没听出他话里的意思,笑的一脸赤诚:“二哥变开朗了。”
俩人一来一回说着话,景怀煦依然记得不久出征的是他的太子。
太子既然举荐了景硕,加之他也想看看景硕这些年的长进。
便不拂面子折中道:“太子,硕儿既然回来了,就不让他再周折回去了,朕看不如就让景硕景碌他们兄弟二人都跟在朕身边吧。”
景砚要的绝不是如此,他将景硕喊回来是为了制衡景碌在他不在时,对朝政把持。
景砚要用景硕,却还没有把所有砝码都放心交到他身上的自信。
两年多的时间压得住心性,改不了耿耿于怀的仇恨。
景碌在跟前,只会让景硕的仇恨与日俱增,难保景硕没有因冲动再被设局的时候。
唯有景碌不在,赵左丞相为景碌布局出来还未成气的人脉,包括赵左丞相自己,都是一盘散沙 。
景砚建议:“父皇,刚才赵左丞相说的有理,二弟双腿不便,不好周折是大事,儿臣便是体谅二弟才将他喊了回来。”
“但二弟也不是纸糊的,有宫人认真照顾,他在外时都安稳过来了,没可能回来了倒什么都做不了了。”
“倒是三弟自来熟读兵书,也学过几招本领,赵左丞相说三弟不刚毅,试问哪处有比战场更历练人的地方,还请父皇允三弟随儿臣出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