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砚一边安慰着月姜,另一边又向外面的人命令。
“来人,快喊商钰过来。”
月姜窝在景砚的怀中,听他着急地一遍遍忙着,心头狠狠出口气,让景砚故意试探她。
“殿下,你别哄妾,没有你怎么无缘无故就提细作的事,东宫若是安全,那细作是谁?”
“整个东宫的人不都是景……,”她执意不信景砚的话,故意以为一定是对方骗她。
直到月姜话赶话地说到重要地方,她又后知后觉表现地恍然大悟,心情更加破碎哀伤。
月姜满面泪痕,一字一句地望着景砚不可置信道。
“整个东宫除了妾与宜春殿是月国来的,再没有其他外人了,原来,殿下怀疑的细作是妾,认为妾要祸害景国。”
“若如此,殿下还管妾做什么,让妾带着孩子疼死得了。”
“莫要胡言乱语,”眼下的局面与景砚设想的差距太大,他本意是想与月姜开诚布公。
哪曾想到会吓的她腹痛,让月姜情绪还一发不可收拾地躁乱着。
“妾胡言乱语什么了,难怪殿下拐弯抹角了半天,原来冲着试探妾来的。”
“妾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