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作也是如此,何况如今景国已有好转,孤更不会对细作心慈手软,若是发现孤定不轻饶。”
景砚的话完,他明显看着月姜的神情从轻松逐步趋于僵硬,最后陷入恐慌。
他想月姜愿意跟自己坦诚相待,就不吓她了,总不能真薄情寡义的送自己孩子的亲娘挖矿去。
景砚静等着月姜跟自己坦诚,等了一息,两息,三息……
他亲眼见着月姜如藤蔓似的,双手缠在自己颈间,极尽地想要寻求庇佑,声音里全是惶惶不安。
“殿下,我们东宫有细作吗,会不会害我们的孩子,妾害怕。”
景砚:“……”
月姜出乎意料的回答让景砚呆滞片刻,到底有没有细作,月姜自己不清楚吗。
怕成这副模样,是觉得自己好骗?
“殿下,东宫到底有没有细作,妾真的很害怕,肚子都疼了。”
月姜捂着腹部,一副很受惊的模样,死死咬着下唇,宛如忍耐的十分痛苦。
突发的情况让景砚措手不及,本来镇定的面色迅速浮现几分慌乱,他莫不是真把月姜给吓到了。
此刻景砚如何都没有了试探的勇气,他急抚着月姜的后背为她理气,声音里有他不知的轻颤。
“姜儿,东宫没有细作,你好好呼吸,不要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