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意有所指地试探:“有一日,姜儿会卖了孤吗?”
月姜就没有和弦歌有什么密谋,哪能听出这是试探,以为景砚就是明面上的问题。
她因此还觉得景砚特别幼稚了,圈着他的腰身更紧,连连摇头。
“殿下说笑,妾怎么敢卖了殿下,咱们的孩子还等着见父王呢。”
“再说妾也不舍得啊,卖了,谁再还妾这么好的夫君,妾可是从月国出来的,月国人最会做生意。”
“妾敢说,若是将殿下卖了,妾绝对要亏大本,才不能做亏本买卖呢?”月姜傲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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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嘴滑舌不说,还胆大妄为地真将孤当物品估价了。”
景砚本欲在月姜的回答里找蛛丝马迹,至少他们夫妻一载,若月姜真有什么不得已的秘密,她总该会有一星半点的迟疑。
万万没想到,月姜是真从价值上将他估量了一番,半分看不出犹豫。
月姜:这不是殿下自己问的吗,妾就是不舍啊,”她话音刚落,凑到景砚脸庞,轻轻吻上一口。
许久,月姜也没从这个吻上离开,她呼吸细密地扑洒在景砚脸颊上,话音浅浅说回同房话题。
“殿下,你到底急不急着同房?”
“不急,”景砚一口拒绝。
月姜才不信:“殿下真不急,那怎么身子都僵了,”她声音虚轻,打趣意味十足:“难道是担心姿势不对,伤了孩子。”
“要不妾让叶嬷嬷偷偷找点书来,殿下先学些。”
“姜儿,”景砚忽地木然,浑身发热,他视线落到月姜的小腹上,抬手缓缓落到上面。
平心而论,月姜的孩子来的很突然,景砚一点点准备都没有就告诉他要当父王了。
不过总归是开心的事,他很期待这个孩子。
但偶尔高兴之余,景砚确实很想碰月姜。
因为月姜时时撩拨,总会让他生出心有余力也足的冲动感。
最终,景砚动了动干涩的喉咙,低声点头:“先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