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出声来着,但方才听了姜儿那话,孤倒不敢了,怕让姜儿以为孤来寻你,专门只为了办……那床上事。”
听景砚这么说,月姜长睫轻颤,淡淡垂眸,颇有一股被抓包的愧疚与不知所措。
景砚歪头静静打量她,想看她能说出什么天花乱坠的话圆善方才的话,良久竟听见月姜清脆的笑意,还是忍俊不禁的那种。
他伸手勾起月姜的下巴,带着佯怒。
“姜儿,越来越放肆了,不仅背后议论孤,还当面嘲笑吗?”
“妾哪敢,”月姜嘴里说着不敢,眼神一点不知规避景砚的视线,还顺着与之对上。
景砚完完全全看不出她的害怕,反倒有无限娇憨,不知所惧的大胆来。
景砚眉间拧了拧,月姜还真是一点不怕他。
他重重地捏了她的下巴,似惩罚地哼笑:“这不是正敢吗?”
景砚用力捏住她的那一刻,月姜皱了皱眉,景砚目中闪过一缕慌乱,他迅速收回手去,扭头不去看她。
“泡久了容易头脑晕眩,上来吧。”
“妾一点不晕啊,”月姜笑意盈盈,浑然像没事的样子,她再次伸手去拉景砚的衣角,软声央求着。
“殿下,妾还没泡够呢,你把青稞赶走了,我没人在陪着很无聊,瞧你的衣边都被打湿了,不如宽了衣服一起来泡温泉吧!”
景砚没出声,月姜也不去管,她自顾自地伸手顺着景砚已湿淋淋,垂到温泉水里的衣边,游走到景砚的腰上。
月姜在水中泡的全身有股热腾腾地水气,经行到景砚裸露在外面的手腕时,热气向四处扩散,顷刻沾染上一股略带旖旎地气息。
景砚下意识拽住月姜的腕子,而她连腕子都是滚烫灼人的。
月姜被抓住腕子,骤然轻喝一声,但盯着景砚一寸寸泛红的手背,绷紧的青筋。
她就知景砚又在克制他那自幼培养的储君仪态,与修养。
月姜轻泣泪腔,委屈不已:“殿下,妾是洪水猛兽不成?会吃了你还是害了你。”
她慢慢扭动手腕,端的可怜:“紫髓玉硌的妾很疼。”
景砚一听紫髓玉,他晦暗地瞳眸闪了闪,转回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