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忘记了件事,这簪子是之前答应还你的,孤不知什么样式较好,先前跟母后问了些意见。”
“她说你是孤的太子妃,该得的就要最好、难求的,孤觉得也就凤簪最配你了。”
景砚边说,边拿出准备好的簪子,虽然是大清早,月姜的青丝披散着。
不过她的乌发又多又厚,平日都需盘上半个时辰,景砚就是再不会打理女子的长发,他也能简单弯出一个小髻。
精致华丽的凤簪一插,也能把月姜的长发束起一半。
月姜静等景砚弄好她的头发,但她感觉有些松垮,不敢轻易折腾,小心不动脑袋道。
“殿下,好看吗?”
景砚:“好看。”
“不信,除非殿下再给妾照照,”月姜挑眉觑着景砚,在他目上打转,意思不言而喻。
景砚刹那间明白了月姜的用意,轻摇摇脑袋,最终低首到与月姜高度齐平的位置,向她凑近两分,用眸子给她当镜子。
景砚的双眸漆黑湛亮,温润深邃,现在这会儿,月姜能从这双深邃的眸子里看见有个她。
“姜儿看见了吗?”
景砚的问声响起,月姜趁机蜻蜓点水而去:“看见了,好看,看在殿下主动送东西的份上,等殿下这回从军营回来,妾也还给殿下一个东西。”
“什么东西?”景砚好似还没收过月姜送的东西。
月姜故意保密道:“殿下都知道给妾一个意料之外,妾的东西让殿下提前知道,殿下还能有反应吗。”
“届时等殿下回来,一定要先回东宫,不然妾的东西就不给殿下了。”
月姜这么说,确实让景砚升起了几分兴趣,下意识眨了眨眼,尤其刚被月姜吻过的右目热意迟迟不散。
他感觉月姜的话像鱼饵,一旦惦记上,心头又浮躁了。
算了,三日后景砚要离开几天,兴许他就没那么惦记了。
……
景砚出了宜春殿快要出东宫时,容英从侧面走来,他发现景砚面上有趣,对景砚嘴角又添的新伤啧啧“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