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肚升白,寝殿内旖旎的气氛还未消散,月姜动动身子,腰间骤然传来一阵酸意,月姜难受轻唔一声。
景砚被这一声低吟惊到,忙碌的手微微轻颤,低声警告:“不许再挑逗孤!”
话毕,他拿起旁边的帕子擦了擦手,继续给月姜上药。
月姜感受着凉意抚慰,她冤枉道:“妾哪里挑逗殿下了,还不是昨夜为了几句甜言蜜语辛苦的很。”
她偷瞄景砚神色,低语喃喃:“可惜,过了昨晚,白日的殿下冷了,也不喊妾心肝了。”
声音虽小,景砚还是听的清清楚楚。
昨夜月姜难哄的很,催着他多说好听的话。
景砚就给月姜背了些诗,诸如所谓伊人、白首不相离、朝朝暮暮之类的……
这些诗词虽然抒情,好歹能张口。
谁想月姜不听他这些,非催着他喊心肝,不然不给他一个痛快。
景砚当时只能硬着头皮喊了几句,这会儿不在夜中,还真不好再开口。
他咳了两声收起药膏,净完手便打算走:“好了,姜儿若累继续休息,孤先参加早朝去了。”
“殿下,”景砚转身要走时,月姜柔柔唤了他一声。
景砚停下脚步,回头:“怎么了?”
“殿下还有两日就去军营了是吗?”月姜趴在床边询问。
景砚顿顿才道:“嗯。”
景国遭受安国难后,不是看看奏折,批览地方实情便能壮大国威,更需要勇武坚韧的将士。
景砚自接触朝政,便和父皇各守其职,父皇对他寄予厚望,将士信他。
哪怕攻下丰氏后,景国终于迎来休养生息的时间,但有安国在,他们景国就不能松懈,无事他还是会勤去军营。
“唉,那妾是不是要有好几日不见殿下了,”月姜用一只手托着脑袋,歪着头带着满满不舍地盯着景砚。
景砚心弦轻震,看着月姜难舍的目光,他莫名想到新婚第二晚,那晚她跟自己说了一句不想独守空房。
他忽然想起件事,从袖中摸出一只长形盒子,折返回来打开在月姜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