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德妃:“您没有,皇后娘娘的私库有啊,皇后娘娘母仪天下,她还能拿不出一件两件珍宝。”
“臣妾可都知道,当年先皇聘皇后娘娘嫁您,看她是自己太傅之女,特地赏了许多珍宝,皇后娘娘还有一顶东珠九凤冠。”
“郑婠!”景怀煦重唤了她一声,想到白日皇后的辛劳之色,眼神也不似先前全是悲伤,对郑德妃有了两分敲打之意。
“这些年皇后可没私心缺待过朕的儿女们,为了打理后宫,甚至忙的没时间亲自教导景宜,自己累的一身疲惫。”
“奈何母后还心偏你的儿女,让景宜跟长寿殿不亲不近,反对永寿殿那边走的频繁,娇养成了那副冒失的性子。”
“皇后的东西除非她愿意拿,不然朕绝不可能去要。”
景怀煦的突然薄怒,其实让郑德妃很愤懑,知道的人说她是景怀煦的宠妃,可那是与程贵妃相比,景怀煦待她不过多了一些表兄妹情谊。
若去跟皇后相比,景怀煦待皇后不仅有爱,还有敬重,年轻时郑德妃可以不看在眼里,只觉得景怀煦来她宫里多,她就是宫中第一人。
可惜年华不再,皇后却一直贤德,景怀煦对皇后反生了愧疚之心。
郑德妃这个宠便不值一提。
她暗压不满,端的无辜。
“臣妾又没特地惦记皇后娘娘的东西,娘娘不给,臣妾也不敢硬要。”
“但陛下您就去皇后娘娘跟前说两句好话成吗,皇后娘娘可是有太子妃这个月国公主儿媳,月国富庶,若得皇后娘娘讲话,太子妃这个做嫂子的还挑不出一两件珍宝吗?”
景怀煦震惊,郑德妃居然将东西打到了月姜身上,这比景宫明日穷的上街乞讨还离谱过分。
他腾站起斥责:“不可理喻,月姜这个太子妃如何来的你不知,拿她的东西补景宁,安国知道要笑掉大牙,短浅之见。”
话毕,景怀煦拂袖而走。
郑德妃看着景怀煦突然走了,目中尽是不可置信。
景宁落泪:“母妃,女儿也就嫁成那样了,便不要丰厚的彩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