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殿下也是人,也会矫情羞涩罢了

“孤没担心这个,方才是商钰自作主张,不用将他放在心上。”

“殿下可冤枉妾了,妾当然不曾将他人放在心上,妾心里全是殿下啊,”月姜害怕尽消,狡黠一笑。

景砚:“……”

……

回月国途中!

月朗出了城不久就浑身冷汗虚发,面色苍白,上吐下泻不止,已然被折腾的虚脱。

他双眼发虚地望着大夫,巴巴道:“本王喝了药,多久能好。”

身旁大夫拱手:“小王爷,那位给您下针的同行手法高超,小人真没办法,这药也只能帮您续续精神。”

“什么?”月朗浑身无力,声音都颤不成句。

“没办法……没办法什么意思,你给本王开个药,是给本王续个精神继续拉吗,继续吐吗,你告诉本王,什么时候是……头啊!”

“难不成,本王要死在腹泻上。”

“倒也没这么严重,”大夫颤巍巍摇头,同时伸出三根手指,苦笑。

“至少三个时辰,三个时辰针灸的效劲就没了,您就可以安然无事。”

还要再忍一个多时辰,月朗难受地吞了吞口水,一定是月姜先跟景砚编排了自己什么,刚才那夫妻俩在作戏套自己。

不然景砚怎么会无缘无故拿这幼稚的把戏坑他。

这辈子他们别来月国,不然自己绝对不放过他们。

咕噜噜,月朗内心刚发过誓,腹中又开始敲阵鼓似的隆隆作响,他泻意上头,喊道:“停车,我要下去。”

……

早已月上柳梢,月姜的宜春殿内灯烛辉煌,煞是明亮。

烛火多了便不安全,青稞担心走水,望了望桌案前翻书细读的月姜,到前提醒:“太子妃,烛火是不是太多了点?”

她不敢乱瞟月姜手中的书籍,实在太羞人了。

月姜眉目淡然认真,对着书上的图画偶尔轻哼轻瞥,浑然没当回大事。

突闻青稞的疑惑,她笑吟吟朝殿内望去,无幽不烛,连殿内还未褪去的喜红之色都愈发夺目,摄人眼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