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还好殿下白日里正常了很多,今日月朗走前,我去找他问问有何异常,别是后来他又跟殿下说了有的没的,或许也是殿下不胜酒力,昨日喝多了。”
月姜如是揣测景砚昨夜的异常。
叶嬷嬷安下心,扶着月姜去梳发:“若只是喝多了那还好,毕竟平日里殿下真是很不错的,刚成亲年轻气盛也好,您能尽快为殿下怀个孩子不是吗。”
“孩子?”听见叶嬷嬷说这话,月姜不由自主抬手覆住了自己的肚子,两宫太后对东宫侧妃位虎视眈眈,怀一个能依仗的孩子倒是很必要。
毕竟她生的孩子会是小太孙、小郡主,景怀煦的儿女本就不多,皇子皇女在皇帝中都算稀少的。
若是极快有了孙子或孙女,有了景宫下一代血脉,她能在景宫站的更稳。
而且最好在今年便要怀子嗣,那样景砚就是寂寞,他也不能一边在联亲条约一年不纳妾,还有妻子身怀六甲时有二心。
真不挑时候有了,说明景砚确实指望不上。
“嗯,很重要。”
“什么很重要?”月姜话音还没落下,景砚已经衣冠周正的回来了。
不过他唇上破的皮,颈间微微有意遮盖的伤痕,稍留意还是很明显。
景砚质问间已经走近了月姜跟前,他低首认真盯着精神良好,脸上气色回来的月姜,暗松口气。
不禁追问:“方才说什么很重要?”
月姜仰着头,眼眸似水温柔,甜蜜含羞,他拉着景砚手掌落到自己腹部,低声直白。
“成婚了,嬷嬷刚才跟妾说吉祥话道喜,说祝妾赶紧为殿下怀个孩子,殿下,让妾为你生个孩子好不好?”
景砚波澜不惊地眸子落到月姜平坦小腹上,他的手掌覆在上面,虽隔着衣物,可昨夜刚刚见过。
知道月姜的腰肢极细极软,不经折腾,很难想象在这处孕育出一个生命。
不过生儿育女本就寻常,没什么好回避的。
只是月姜要为他生个孩子,与想真心给他生个孩子,应该是不同的。
为她自己生一个,说法兴许更准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