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里,殿下咬的疼死了。”
景砚正与月姜面对面互视,瞧见月姜这些剔透之下的颜色已然染深了眸色。
再一细瞧月姜指住的那处,只见一座雪山之巅上已然梅花潋滟,可在潋滟旁边,还矗立着两抹落梅似的牙印。
“难道,就因妾的这处只是给殿下的,能遮住不让外人瞧去,妾就无所谓吗?”
月姜受教导多年,倒是知道怎么让自己舒服,但昨夜景砚态度不正常。
她初次尝受,未免怕露馅,便由着他折腾,哪知景砚疯了一样精力不止,含着她不放,能好吗?
月姜嗔瞪景砚,话中止不住埋怨:“殿下说好不过分欺负妾的,一点没见到呢!”
景砚羞窘,随手将倒来的茶水自己仰头喝了,喝完深深动了动喉结,眼神却时不时落到那抹落梅处。
微浅的凹印,红中泛着点点青紫,是欺负的厉害。
昨晚他也不知怎么了,一沾月姜,尤其与她交融那刻,景砚有史以来第一次觉得,有种想把人揉进自己体内的冲动。
他抬手替月姜抹了抹泪,真诚道歉:“姜儿,孤昨夜孟浪,受苦了。”
月姜不动声色抬头,见景砚眉间轻拧轻颤,整个人都比昨夜里软和多了,那股莫名其妙的劲竟有股过去的样子。
白日里的景砚可比昨夜君子的多,她虚虚叹了一口气,端的大度,慢抚景砚脖颈的抓痕与破皮的嘴角,稍稍消气。
“算了,殿下也被妾折腾了,妾还能为这事跟殿下新婚第一日就闹腾吗,一会儿让妾用脂粉给殿下压一压,兴许就难看出来了。”
月姜这般知情识趣地性子,景砚还是很受用,同时又有点微微落寞。
她到底是觉得自己值得她这般,还是她该这般?
既然起身了,很快就叫了人进来服侍,念着月姜浑身软绵绵,连穿衣都要人帮,他只让月姜的贴身嬷嬷与奴婢进来。
自己穿了衣去偏殿让宦侍伺候。
待寝间只有月姜与叶嬷嬷还有青稞时,叶嬷嬷先检查月姜身上的红痕,不算少,不算轻。
“殿下昨夜真是不对劲,太子妃吃苦了,问出什么缘故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