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姐没想到会是来请她去当官的,稍加思索就爽快地说道:“您这是想搬我过去救驾呀?成,不管啥时候拆迁,拆迁前,我去帮您照应着,你放一百个心。干几天算几天呗。我做饭不行,管做饭的人一准儿行。” 说完还捂着嘴笑了,显得怪不好意思似的。
汪富贵想:北方女子这爽朗劲儿真可爱。小芹咋就那么拧巴呢?不会是跟自己撒娇,都习惯了吧。
”太好了,那咱就这么说定了,以后成才学校食堂,您就是第一把手。我回去就给他们开会宣布,您什么时候可以到任,提前一天告诉我。这上面有我的电话。“说着,他递给何姐一张名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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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姐接过名片,心想:难怪这汪富贵能当总,办事利落,说话也和气。
从何姐的小院出来,汪富贵心里明白了,小芹就是因为何姐打听拆迁的事,就一直追着自己,问学校跟之前驾校签协议的具体细节。他也观察到小芹的动作,找到个吕一鸣来当合作者,估计是想扩大她自己的阵营,与我汪富贵对抗。
汪富贵不想给自己找一个冤家,他和原配的离婚已经近在咫尺了。为这一步,他将付出沉重的代价,但他知道自己不会后悔。换句话说,他愿意为原配付出,他承认原配为他们的婚姻,他们的孩子付出了很多。但他不承认,是为了其他的女人而抛弃原配。
他觉得现在的人,文明程度并未提高。一旦有男人想到离异再婚,不容分说地被骂成陈世美,难道就一定要在无爱的婚姻中困死,才算忠贞吗?
他回老家,途经徽州,总去看那些贞洁牌坊,以往的女子为一个出外经商的男人独守空房,用生命和青春为代价守住虚无的名声。现在,还要为了所谓的面子而守着一个无爱的婚姻吗?很多人拿孩子说事,认为父母离异,受罪的是孩子,但他觉得,结婚、离婚都是要付出代价的,离婚后,能继续供养孩子,也许比让孩子生活在无爱的父母中间更好。
所以,汪富贵想:如果小芹是因为自己有过婚姻,于是嫌弃自己,那她真的太愚蠢了。如果她是因为在家庭里一直被宠爱,就变得骄横跋扈,那她也太不值得爱了。汪富贵边开车,边想着小芹的生日该怎么给她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