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关系相当亲密。
宋禀永远无底线地迁就着他的小少爷邵洋洋。
“我看到宋禀总和一个中国人待在一起。”邵洋洋扯了扯嘴角,声音饱含着情绪,“那个中国人走之后,他就心不在焉的……”
宋禀说:“你不要胡说八道,那个人是医生。”
他捂上耳朵,怪声怪调地复述他的话,“是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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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生病了吗?”朴哉跃担忧地问。
“没有。”
邵洋洋从出生起,心脏就不好。
他的家人遍访名医。
那段日子,他爸散尽家财也要救下只有三个月的他,脱离危险期后,家人又把他送到气候宜人的地方娇养了许多年。
如今,他才能健康地活着。
即使是这样,他爸还担心他的病会复发,好好一商业大佬,整日除了忙工作,就是吃斋礼佛。
真可是,捧在手心怕碎了。
朴宰筠真担心他在这里出什么事。
回去很难交代。
邵洋洋思考了一下,仰起脖子问,“宋禀,你生病了吗?”
“没有。”宋禀说,“他是心理医生。”
“那是谁心理出问题了呢?”邵洋洋明知故问。
“是我。”宋禀说。
“什么问题?”邵洋洋接着问。
“不想说,睡觉。”对方拉起被子,盖过脑袋。
简直渐渐发现,邵洋洋在训练营里有特权。
其他练习生都要准时赶到训练室。
邵洋洋却可以和闲散人员朴宰筠在宿舍玩到昏天黑地。
饮食方面,又比其他人更健康均衡一些。
因此,简直经常跟他一起去食堂吃饭。
一次,老板朴哉跃坐到他们对面,用近乎于长辈的慈爱声线说,“洋洋,玩够了,就回去吧。”
“别让你爸担心。”
“这里很安全,他没什么好担心的。”
邵洋洋拿起筷子搅着碗里的蔬菜,没有一点胃口。
“哈哈。”
朴哉跃无话可说,只能干笑两声。
谁料,他突然问:“哉跃哥,觉得我和朴宰筠结婚怎么样?”
“反正我们都是美籍,可以登记结婚,我爸不让我上学,又不准我随便交朋友……”
“真无聊,干脆结婚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