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情景,窦辅突然开口问道:“先生的师父莫不是医圣张初,张伯祖先生?”
“嗯,窦……不,胡公子难道知道我师父的下落?”薛钧眼前一亮,满怀希望地看向窦辅。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张先生应该在襄阳……”窦辅沉吟片刻,语气中带着不确定。
其实,窦辅之所以知道医圣张初的消息,是因为他即将进入鹿门书院学习,特别关注鹿门及襄阳的情报,医圣张初正是其中的重要人物。
他并没有把话说得太绝,以免引发不必要的误会,出现了什么万一,影响了自己与黄忠这位未来的名将的关系。
“襄阳?对啊!鹿门书院即将开山,师父一定会出席的。”听到窦辅的回答,薛钧沉思片刻,重新燃起希望,望向黄忠说道:“汉升,现在叙儿还有一线生机,只要你能在襄阳找到我师父,叙儿就有救。”
“叙儿有救了?那真是太好了!”黄忠本已陷入绝望,此刻听到薛钧提到其师父,心中重燃希望,神情振奋。
要知道薛钧虽然医术不凡,但其师父可是被称作医圣德存在。
然而,没过多久,黄忠又有些沮丧地说道:“可是,临湘与襄阳相隔近六千公里,路途遥远,关卡重重,想要在二十天内到达襄阳,简直难如登天。”
“这……唉。”此时的薛钧满脸愁苦,面对眼下的困境,心中也不禁焦虑不已。
“黄大哥,其实想要在二十天内到达襄阳并非不可能,我们这次的目的地也是襄阳,你们可以和我们一起同行,走水路。”窦辅适时开口,给出建议。
“你们?水路可行吗?襄阳和临湘相隔甚远,即使走水路,普通船只也难以在二十天内抵达……”黄忠皱眉,思索片刻,表达出自己的疑虑。
“黄大哥放心,我们所用的船是宝华商会的商船,七层楼船,二十天内到达襄阳绰绰有余。”在船上这几日,赖恭向窦辅介绍了不少河运的相关知识,因此他对这次的行程充满信心。
“既然如此,那我黄某人先谢过胡公子,今日之恩,日后若有需要,我必定倾尽全力回报。”黄忠听了窦辅的解释,心中明白七层楼船的价值,郑重向窦辅拜下,重重承诺。
“唉,黄大哥您这是做什么?这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再说了,您昨天也帮了我们,就当两清了。”见黄忠如此重诺,窦辅连忙扶起他,语气中带着谦逊。
“不,这不一样。一个是举手之劳,一个是救命之恩,两者不可同日而语。”黄忠倔强地说道。
他心里清楚,即使自己不出手,窦辅他们也能脱困,但如今若没有窦辅的帮助,叙儿的性命恐怕难保。滴水之恩应当涌泉相报,更何况是救命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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