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又发作了?快,汉升,去我的书房,把桌子上用墨绿色盒子装着的银针拿来。”听到好友的儿子又发病了,薛钧不敢迟疑,急忙向黄忠吩咐,便快步向屋外走去。
在场的众人面对突如其来的情况,显得有些不知所措。窦辅与众人对视一番,点了点头,跟了上去。
没过多久,窦辅等人便跟着薛钧来到一间里屋。当薛钧刚踏进里屋时,一位面容姣好但极其憔悴的妇人迎了上来,急切地拉着薛钧。
“先生,怎么办,叙儿……叙儿的病又发作了,现在全身都在发凉……呜呜呜。”妇人红着眼圈,声音略带颤抖,忧心忡忡地说道,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
“夫人,请不要太过惊慌,叙儿一定会没事的。”薛钧轻轻拍了拍妇人的
“麻烦先生了。”妇人稳定了一下情绪,微微屈身,恳求道。
薛钧点了点头,走向床边,看着那名约一岁左右的婴儿,手指轻轻搭在婴儿的脉搏上,面色凝重地把脉。
“银针!”
话音刚落,黄忠早已准备好的银针迅速递到薛钧手中。“给,银针在这。”
“吁……”接过银针,薛钧几乎以闪电般的速度在婴儿身上扎下数十针,施完最后一针后才长出一口气,此时他身上的汗水已将长衫彻底浸湿。
“我已用五毒青金针以毒攻毒,暂时压住了叙儿的病情,二十天内应该不会再发作。”施针后的薛钧满脸疲惫地看向黄忠夫妇。
“那二十天后呢,子衡,叙儿的病情还有治愈的可能吗?”黄忠捕捉到了薛钧话中的潜台词,但仍不死心地问。
“唉,叙儿这是先天性疾病,加上早产,先天之气不足,阴煞入体,现已侵入肺部,我无能为力,除非……”薛钧无奈地叹了口气,语气中透出一丝沉重。
“除非什么?”黄忠眼中闪过一丝希望,急切地问道。
“除非我师父出手,或许还有一线生机。”薛钧想到了自己的老师,但随即摇头,“不过,自我出师后,师父便周游天下,神龙见首不见尾,短时间内我也不知道他在哪。”
“啊,那、那该如何是好,难道天要绝我黄家!”最后一丝希望破灭,黄忠感到全身无力,颓然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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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我的儿啊……”黄忠的夫人也扶在床边,泪如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