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龙还没下葬,方平就去找了他大哥一家,想问问清楚。可他大哥一家根本不让他进门,说他是失心疯了,自己儿子挣了点钱回来显摆把自己淹死了,竟然怀疑自己的侄子,田喜珍更是一瓢粪水泼在他面门上。”
“方平回来的时候浑身臭气熏天的,人也跟丢了魂似的,如果不是自己儿子还停在灵前,怕是就倒下了。”
“飞虎那段时间在北边跑生意,传信过去找他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半个月之后了,就算一家人心里怀疑也找不到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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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端端的大哥就这样去了,老父亲还受了这样的屈辱,他哪里能咽得下这口气。可这孩子在外面跑了几年,身上已经带着痞气了,没有想着去报官,带着几个兄弟上门就去打砸了一通。那陈方圆一家被他揍得鼻青脸肿的,可也愣是没有承认事情是他们做的。”
“方平和飞龙可能也是没有证据,或是说不想让大伙知道这些腌臜事,村里人都只是知道发生了这些事,但是却不知道为何。陈方圆一家,就更不可能往外说了。”
“再出去,飞虎就张罗着要把老子娘接出去,方平和他媳妇想着也是出去散散心,就跟着出去了。”
“可没过多久,两人又回来了,给我们只说是在外面住不习惯。”
“回来之后,方平两口子就张罗着要给飞虎相看姑娘。他们家条件好起来了,倒是有不少人家想和他们结亲。飞虎回来相看过几次,最终看上了侯半坡的一个姑娘。”
“原本都商量好了,年底的时候飞虎就回来提亲。那段时间,方平两口子脸上才总算是有了点生气,背都直起来不少。”
“可一切都在朝好的方向发展时,那姑娘家突然来退亲了,说是那姑娘不愿意嫁了。飞虎不愿意相信,成天往那边跑,可那姑娘就是不愿意出来见他,那姑娘的父母也只会叹气,什么也不说。”
“没办法,几天过后飞虎也只能放弃了,回来在家里喝了好几天的闷酒。可后面也渐渐振作起来了,谁知没过多久竟然说吞了砒霜。”
“方平来报丧的时候,谁也不敢相信,飞虎会自己吃了砒霜。可那日家里并没有其他人,飞虎独个在房里,渐渐的村里就开始说他是为情所困想不开。”
“方平媳妇哪里受得住,眼见着跟夏末的花似的,一天接一天的衰败了下去,没过几天跟着就去了。”